宫廷秘史:杨广病榻前逼奸母妃宣华夫人 俩人早有不正当关系
隋朝的开国皇帝隋文帝共有五个儿子,都是独孤皇后所生。长子杨勇被立为太子,次子杨广被封为晋王,其余三个儿子也被分封为王。隋文帝曾经骄傲地对群臣说:“前代帝王,都有很多宠妃,嫡庶纷争,遂有废立,甚至亡国。我旁无姬侍,五子同母,可说是真兄弟。哪能有嫡庶纷争的忧虑!”其实,他未免太过于自信和乐观了。他完全没有料到,他的继任者隋炀帝杨广一当上皇帝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伪造杨坚的敕书,借用老子的名义杀死原为太子的亲哥哥杨勇。杀了杨勇还不算,杨勇的十个儿子,大儿子杨俨当时就被毒死,剩下的九个,全部充军到岭外,到了所在地以后,也统统被杀死。狠毒的杨广,对十个亲侄儿一个也没有放过,赶尽杀绝。不仅如此,有些人还认为隋朝的开国皇帝杨坚也是杨广杀死的,为了获得 权力,杨广简直就是一个弑父杀兄的权力狂,杨广杀兄杀侄的罪恶史书记载凿凿,这无可辩驳,那么,隋文帝杨坚真的是死于自己的亲生儿子之手吗?
为了实现做太子,以后做皇帝的梦想,杨广费尽心机地将自己伪装起来。而太子杨勇却缺少杨广那样的心机,他不仅 浪费,还喜好女色,而且他冷落了母亲精心为他挑选的妻子。这使得父母都对他有怨气,加上后来杨勇还过分地接受百官的朝贺,使杨坚更为不满,这就为杨广的夺位提供了好机会。在这种情况下,加上大臣杨素的帮助,隋文帝杨坚终于下决心将杨勇废为庶人,立杨广为太子。
但也有一些史学家对隋文帝杨坚是否死于杨广之手存在质疑。他们分析说《隋书》是唐初编纂的,有可能诋毁炀帝,即便如此,也没有找到炀帝杀父的证据,不然,是决不会放过这个充分诋毁炀帝的机会的。
事实上,就连尽力搜集炀帝反面材料以为批判的唐太宗君臣,也没有一人指控杨广父。试想,假如果有此说,则李唐起兵之时,何不以为宣传材料?而且史书载的因隋炀帝逼奸宣华夫人说,也经不起推敲:文帝病重,炀帝宫中侍疾,宣华夫人起身更衣,旁当有宫女侍候。其时炀帝尚未即位,仍处于受威胁的地位,一向以谨慎著称的炀帝绝不会在此时做危及其继承帝位之事;其时宣华夫人28岁,已是半老徐娘,若她与炀帝俩人以前没感情基础,炀帝绝不会对她非礼。事实上,炀帝早与宣华夫人有过不正当的关系。而且这种交往使俩人感情发展很深。这从宣华夫人死后,炀帝作《神伤赋》的内容便可得到验证。既然隋炀帝和宣华夫人早有不正当关系,那么,宣华夫人就不可能到隋文帝面前揭露杨广的恶行。
杨广在父亲的病榻前逼奸母妃宣华夫人之谜
对隋炀帝在文帝病榻前逼奸宣华夫人的故事,也有不同的看法。因为《隋书》是唐初编纂的,有可能诋毁炀帝,事实上是炀帝早与文帝二妃宣华有过不正当的关系。而且这种交往使俩人感情发展很深。这从宣华夫人死后,炀帝制《神伤赋》的内容便可得到验证。
杨坚(540~604年),即隋文帝。公元581~604年在位。弘农华阴(今属陕西)人。北周时袭父爵为隋国公,女为宣帝皇后。静帝年幼即位,他任丞相,总揽朝政,封隋王。大定元年废静帝自立,建立隋朝,开皇七年灭后梁,九年灭陈,结束南北朝分立局面,统一全国。仁寿四年被太子广(炀帝)杀死。
隋文帝已是风烛残年,夜夜招幸宣华、容华两位夫人。在色欲上面,不免有些过度。不多几天,弄出了一身病。一次偶感风寒,内外交迫,即致卧床不起。两位夫人见文帝有病,便日夜不离,侍奉汤药。谁知两位夫人的汤药,侍奉得文帝的病一天重似一天。夜夜与二美周旋于病榻,文帝已是骨瘦如柴,奄奄待毙。
太子杨广与杨素、柳述、元岩三人,同至隋文帝寝榻前视疾。杨广佯作愁容,语声凄婉地问文帝的病状,文帝有气没力地说了数句。接着杨素、柳述、元岩三人,上前请安,文帝握了杨素的手,欷歔不止,自言已是凶多吉少了。杨素出言劝慰了一番。文帝命杨广留居内殿。
杨广回到殿中,闻知杨素书信给内侍送入文帝手里,不觉万分惊慌,匆匆去探听消息,低着头向内走。猛听得啊哟一声,和一个人撞在一处,急停了脚步,抬头看,却是父皇宠妃宣华夫人。那宣华夫人陈氏鸦黄半额、腰肢似柳,金步摇曳翠鸣珠;鬓发如云,玉搔头掠青拖碧。雪乍回色,依依不语;春山脉脉,幽妍清倩。依稀是越国的西施,婉转轻盈,艳冶销魂,容光夺魄。只见她粉面微红,正待移步,杨广下拜道:“夫人且请缓行。”宣华夫人见太子跪遮去路,诧异道: “殿下请起,有何见示?”杨广惶悚问道:“敢问夫人,方才杨仆射的来书,父皇可曾拆看?”宣华夫人道:“拆看了,殿下往后尚需谨慎才是。圣上春秋已高,又在病中,何必急在一时,反伤了圣上的心?”杨广听了,口中唯唯称是。眼光却直勾勾地盯在宣华身上。
宣华夫人见杨广的神色有异,便想走了,哪知杨广语涉轻佻:“承蒙夫人关心,不知怎样报答才好。”
宣华夫人原想说了这几句不客气话,好叫杨广没意思便走了。哪知道杨广见宣华说话时雪嫩的双颊,轻轻溺上三分怒红,越发显得楚楚动人,怎肯轻意让宣华夫人走路。他拦在前面,笑道:“夫人的话,原不会错,只是父皇风烛残年,夫人所说的不测,是替父皇着想,还是替我着想,或者夫人自己着想,尚需请夫人对答。”
宣华夫人不禁愤愤道:“替圣上着想如何,替殿下着想便怎样,替贱妾自己着想,又怎样?倒也要请教殿下。”
杨广道:“夫人若是替父皇着想,那是最可笑的,父皇已是朝不保暮了,夫人替他着想有何益处?”
宣华夫人听了冷笑不语,杨广接道:“若夫人替我着想,那就对了,替我着想,也就是替夫人自己着想。”
宣华不禁变色道:“殿下此语怎讲?”
杨广道:“夫人冰雪聪明,难道还不知此中的妙处?”
杨广笑道:“夫人正在盛年,父皇一旦去世,夫人不替我着想,我却要替夫人着想了。”
宣华不禁失色道:“殿下错了,贱妾忝为殿下的庶母,殿下怎的说出这种话来。要是给圣上知道,殿下的干系,可不小了。”
杨广笑道:“夫人爱我,怎会使父皇得知。”
宣华夫人见杨广的话儿,越说越不对了,急想夺路而走。杨广竟动了欲心,见殿上四下无人,他伸手拽了宣华夫人的衣袖道:“我终日在父皇寝宫视疾,每次见到夫人,心中无限向往,只是不是地方,今日难得机会,望夫人怜见,赐我片刻欢乐,以慰我相思之苦。倘蒙夫人错爱,杨广生死不忘。” 杨广不待宣华开口,竟要将她拽到侧殿的寝室里去。宣华又急又恨,一时偏挣不脱身,幸得急中生智道:“太子尊重,那边有人来了。”杨广慌乱中将手一松,回头瞧时,哪里有什么人来。宣华夫人一溜烟地退出了芙蓉轩。
文帝这时正昏昏沉沉地睡着,宣华夫人急匆匆地逃进寝宫,不料头上一股金钗被帘钩抓下,巧巧落在一只金盆上面,把文帝从睡梦中惊醒过来。这时宣华夫人已走近龙床,只见她鬓乱钗横,芳喘不止,香汗沁额,两行珠泪,已是夺眶而出。文帝便问道:“爱妃你举止异常,必有什么事瞒着朕?”
宣华却跪伏在床前道:“圣躬未获康宁,不能多受闲气,增加了不好,贱妾怎能当得。且待圣上安康,再容贱妾奏知,也不为迟。”
文帝见宣华不肯明白说出,他原是善于猜疑的人,见了这般光景,怎肯不问个仔细。便逼着宣华夫人,定要说出原委。宣华兀是支支吾吾。文帝不禁动了真火,严声道:“宣华究竟有些什么心肠,你真要朕发怒不成?”
杨广调戏宣华夫人不成,知道这场祸闹得大了。得知文帝命内侍宣柳述、元岩二人的消息,急命人去请杨素。柳述与元岩,由内侍领到文帝病榻前,文帝命召废太子杨勇。二人将敕谕拟就,刚出殿,便被东宫宇文述的卫士绑了起来。文帝一心待废太子杨勇到来,却不知这时东宫卫队早已满布殿上,守住了各处门户。右庶子张衡进来,他厉声道:“怎的二位夫人,还不赶快宣召大臣,面授遗命,不知居心想图什么?”
宣华夫人道:“妾等蒙圣上深恩,恨不能以身代死,要是圣上不讳,妾等也不愿独生。公胡咄咄逼人,妄加罪词。妾倒也须一问我公:不知居心怎样,想图什么?”
张衡又作色道:“圣上的双目,尚是炯炯开视,夫人怎见得圣上便要不讳?妄加咒诅。如今王公大臣俱在外面等候,二位夫人请从速回避。殉节不殉节,原是没关重要。夫人也需明白,自古以来,只有面授遗命的王公大臣,从来没有面授遗命的妃嫔。只顾留在这里,不要耽误了国家的大事。”
后世关于文帝究竟是怎样死的,说法千奇百怪。《隋唐演义》、《十八史略》、《通历》等认为文帝是被儿子杨广杀害的。正规的史书《隋书》却没有这样的记载。《隋书》、《北史》的记述是:“帝疾甚,与百僚辞诀,握手欷歔,崩于大宝殿。”《炀帝纪》也仅写道:“高祖崩,上即位于仁寿宫。”但《隋书》中关于宣华夫人那部分却隐约其辞提到文帝死因蹊跷:“素以其事白太子,太子遣张衡入寝殿,遂令夫人及后宫同侍疾者,并出就别室。俄闻上崩,而未发丧也。夫人与诸后宫相顾曰:‘事变矣!’皆色动股栗。”《隋书》此段记载虽未明指文帝被杀,但实际上已给世人留下推猜的余地,即文帝之死具有被谋杀的性质。最早怀疑并直接指出隋文帝死于被杀的是隋末唐初赵毅的《大业略记》。炀帝征辽东还,张衡的妾告他心怀怨望,诽谤朝政,便诏赐死于家。张衡临死,大声喊:“我为人做灭口等事,而望久活!”监刑者吓得捂住耳朵,赶紧将他弄死。
文帝驾崩的消息是七月二十日发布的,从文帝病倒到死去这段时间里,杨广和杨素两人紧张的策划活动肯定存在。杨广即位,成为隋朝第二代皇帝,就是历史上的隋炀帝。宣华夫人听闻文帝猝然驾崩的宫中巨变,莫不相顾战栗,面无人色。自从那天违拗了炀帝,如今见文帝已死,将来不知要受怎的罪,独自坐在深宫里愁肠百结,又羞又恼。一任云鬓散乱,花容不整。忽见一个内侍,称奉了圣上旨意,赐与宣华夫人金盒一只,立待开视拜受,方能回去复命。宣华以为盒中定是鸩毒,不觉悲自己红颜命薄。当下便含了泪,嘱内侍稍待,便退到里面,更换好了衣服,梳起云鬓,装扮舒齐,原想从容就死,成全了清白。自头上换起,直换到脚下,俱是全新的锦绣,越发显得丰致如画,娇艳动人。宣华接过金盒,盒子四周都是皇封封着,那盒口处,又有御笔画押。她一阵心酸,流下两行珠泪。众宫女见此情景,都忍不住流泪。经使者与宫女的催促,才战战兢兢地打开盒子,待揭开了金盒,众宫女同时拜伏,欢呼道:“娘娘千喜万喜!”宣华夫人手抖个不住,想不到盒中不是鸩毒,却是一个红色的同心结。宣华夫人,弄得娇羞无地。她把盒儿一推,转身去坐在床沿上,低头不语。内侍见宣华夫人既不收同心结,又不谢恩,便再三催促。这宣华夫人原是个风流自赏的美人,便袅袅婷婷地站起来伸着纤指把同心结取出。
从此炀帝每日与宣华夫人长夜高唐欢会,宣华亦放开情怀,浅挑微逗,更觉旖旎可人。况炀帝力逾壮年,春秋鼎盛,与其父相比,风流倜傥,胜过十倍。谁知光阴促,欢趣短,世事往往难以预料。
一天炀帝往宣华夫人处,宫人报称宣华有病在身,不能起迎。炀帝大惊,急忙抢步入室,揭起帘帏,只见宣华病态恹恹,似睡非睡。